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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荒唐,但寫下標題的同時,想到錢鍾書的【圍城】。

話說星期一,禁口令屆滿一週,自忖輕微的咳嗽已不礙事,酒蟲隱隱騷動,或許該是重新體驗那醉鮮欲死的滋味時刻。所以趁著夜黑風雨勢大,老婆孩子已沉沉入睡,拿出居然已輕微積塵的酒杯,試探性的倒了些Glenlivet 12,結果 – 完、全、不、對,什麼都不對,從聞香 - 入口 - 吐出 – 倒掉,完全無法接受,難道酒質那麼快就壞掉?(我比較相信自己),所以再倒了一些Ardbeg 17,看看輕搔喉底的peat能否稍解疑惑 – 仍然不對,雖然不至於吐出,但若非我的記憶錯誤,難道…?彼時我終於明白已經喪失了味覺!

星期二,同事邀約下班後吃熱炒、飲啤酒,放浪形骸一下,思量著,好吧,烈酒暫且放下,或許從啤酒從新出發能抓回一些什麼。這樣的計算結局更是悽慘,從第一杯就警覺到錯誤,加上一些亂七八糟下肚的所謂料理(大家都知道熱炒是怎麼一回事),我的胃簡直要翻身搞革命,回到家裡害怕會不會胃就要穿孔了,得上急診室修補一翻?

真是蓋頭鰻不知死活,越挫越勇的我星期三打完球,雨停了洗了澡精神倒也抖擻,即使兩天來的創痛經驗猶新,翻攪的胃部與腦袋連結力圖阻擋,但心想一不作、二不休,乾脆壯烈點直搗黃龍,看能不能喚回記憶,最糟糕是…嗯…最糟糕?我還真不敢想。原來意欲從社酒下手,手一歪拿向Laphroaig 1/4,噫~~~ 碘酒!其實還真不差!雖然仍然忘卻當初給它高評的諸多理由,杯底厚實的泥煤引燃了我的興趣,那麼,社酒呢?我又另倒了一個dram,沒錯,就是這個味,在口中引爆複雜紛陳,煙硝中透出柑橘檸檬的酸甜、泥煤與海風終感,搖頭晃腦的念著書過午夜,陶陶然露出幸福的微笑。

所以終於應該是結束了禁酒期,繞了一圈剛滿十天,時間好似不長,只不過猶如水滸傳裡的黑旋風李逵老是嚷著的「嘴裡快淡出鳥來」!鳥味均無,苦汁滿溢,這樣的日子確實難過,或許這一開門出關,雖不恢復個十成十,生疏的拳腳漸漸也可以熟練吧?我是如此滿懷希望啦,特為之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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